是啊,怎么还和过去一样?

怎么…才能和过去一样?

他又一次,面对着沉默的月亮落泪了。

翌日,荣允王终于回京但他的马车并未回王府,而是直奔宫门。

宁远则被悄无声息的送入王府,无人察觉。

宫中,尉迟瑞一身朝服未褪,正阴沉着脸看向尉迟荩临。

下朝后,尉迟瑞本想在御书房看完奏折后便再派人去王府慰问的,不曾想尉迟荩临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见尉迟荩临不说话,他忍了又忍终是先开了口:“皇兄身体可还好?”

尉迟荩临轻声道:“多谢瑞儿关怀,尚可。”

猛的,被尉迟瑞丢弃的欢乐的记忆的再被提起,他的心脏隐隐酸痛。

那是他们兄弟二人留下的暗号,只要一个叫了对方的小名,说出这句多谢关怀尚可的话,便是有私密话要讲,如今在人前的全是假话。

尉迟瑞的心脏空跳一拍,他并未察觉自己在微微发抖,挥手屏退众人,包括暗卫。

尉迟荩临罕见温和笑笑,抬手叫跟着自己的人全部退下。

尉迟瑞:“皇兄有何话要说?”

尉迟荩临控制轮椅来到尉迟瑞身边,忽略他僵硬的身体,轻轻靠上他的手臂:“若你今日并未如此,皇兄恐怕就真的要确认我的瑞儿是被谁给替代了。”

尉迟瑞心中钝痛,声音微哑:“皇兄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