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连天王都被恶心走了,全网黑十八线到底还能不能治了?!

他再次拿起话筒:“不行,衣服小了,造型师,再换!”

造型师只好再次带白栩回化妆间。

“不行!”

“再换!”

“再换!!”

章钧艾气得咬牙,这白栩怎么回事儿,什么都能穿,还真是不挑!

他让造型师把十几套方案都换了个遍,到最后已然把白秋帆抛到了九霄云外,纯粹是出于自己的私心,一遍遍恶整白栩。

偏偏白栩还不能反抗,毕竟这是工作。

半小时后,他双脚冻得发红,寒气一阵阵地往四肢百骸钻。

夜晚气温下降很快,起先他还能靠蹦跳来热身,到后来不仅脚麻了,连大脑都好像被冻住了。

章钧艾喊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忘记了思考,只感到脑袋里嗡嗡作响。

好一会,又听见章钧艾不耐烦地喊:“你他妈到底能不能拍,不能拍就在雪里呆着,给我好好找找感觉!”

白栩:“……”

找什么感觉?他现在只感觉头重脚轻,大脑昏昏沉沉。

妈的,狗日的章钧艾!

大脑转不过弯,骂完这句他就直挺挺地倒下去。

还以为这下完了,脑袋肯定磕出血,谁知忽然一股橡苔木和马鞭草混和的幽香传来,有人从身后轻轻托住了他。

这场景似曾相识,他一定在哪里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