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回荡着白秋帆撕心裂肺的嚎哭。

裴海叶摸摸抽搐的小心脏,“嘶”了一声,“他平时看着娇滴滴、弱不经风的,怎么挨起打来,叫声如此雄壮有力,跟兔子似的。”

白栩没接话,给了小智障一个关爱的眼神。

下午茶喝了两个多小时,才看见许艳雯光着脚,气势汹汹地下楼。

众人:“……”

这特么是两只高跟鞋都打废了呀!

白栩茶喝多了,起身上厕所,出来时,被一个猪头男狠狠拽住。

不,用猪头太委婉了,对方脸歪嘴斜,惨不忍睹,连门牙都缺了四颗。

“泥现在得意了?”

妈呀,说话一股白瑭腔,白栩饶有兴致地勾了下唇。

白秋帆高高肿起的脸颊愈发扭曲,“泥明知许画画的身份,却偏偏等到今天才说,泥就是想害窝身败名裂!亏窝一直把泥当朋友,泥竟然这么恶毒!”

“你要不先把舌头捊捊直?”白栩讥讽一笑,双手插兜,闲适地倚在身后的镜子上。

忽略洗手间这道背景,他和白秋帆形成鲜明反差,美得像一幅世界名画。

“白秋帆,是你自己执意加入这档综艺,你要是不找人冒充你妹妹,说不定这张脸还好好的。”

“泥明知道窝为什么要进这个剧组!泥一句话就可以帮窝的事,却偏偏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