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只顾着早餐,把那么大个陆且忘了。

记忆回笼,昨夜历历在目,嘴唇传来细密的痛感。

用手一摸,干,又出血了!

至于为什么用“又”这个字……

白栩望着天花板,几近麻木地回想起了和陆且的每一次亲吻。前面拍戏的几次就不说了,昨天他可能真是烧糊涂了,居然主动压在陆且身上,如狼似虎地亲了这人快半小时!

他还记得中间换气时,陆且“娇喘”着拒绝,“轻点……”

他没听,最后不知是谁的“獠牙”过于锋利,把他的皮磨破了。

尼玛,不能细想,细想起来脚趾头分分钟抠出一座欧洲城堡。

他内心野马狂奔,面上却始终保持镇定,默默将被子拉起来,遮住不能见人的脑袋。

下一秒,陆且又把被子给他揭了起来。

“你感冒刚好,别闷着头。”

白栩:“……”

草,跟你很熟吗?你的关心比我失散多年的老婆还自然!

白栩一阵心虚,想了想,翻身坐起。

陆且按住他,“想要什么,我去给你拿。”

白栩气若游丝动动唇,“洗脸,刷牙。”

“好。”陆且把他塞回被窝,掖好被角,然后起身去卫生间,不一会绞来一条热呼呼的毛巾,还有漱口杯和牙刷。

白栩眼皮一抽,这是打算让他在床上解决啊,可惜他一向没这习惯,适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