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哥也是被蒙骗了,诈骗罪名不成立,下午已经被放出来了。现在的问题是,郁明诚要他赔钱,可他哪有那么多钱!”谢金湖忧心忡忡地说,“刚才看直播,知道你内定的角色飞了,他当场气得吐了血。儿子,这么些年我算是看出来了,只有表哥对你才是真心的。”

母子二人沉默一阵。

谢金湖咬咬牙,面目变得狰狞起来,“真没想到白栩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还敢跟你抢路听辙?儿子,照片评选绝对不能让他拿第一,你拍的是哪张,让你表哥找人去运作一番。”

“光是照片顶什么用,他把路哥的魂都勾走了!”想到从观光台回来时,白栩搭着路听辙肩膀的画面,白秋帆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谢金湖眼底满是心疼:“许画画干什么吃的,就这么看着你被欺负!”

白秋帆瞥了眼安静如鸡的许画画,没好气把手机丢过去,“你跟她说吧,她翅膀硬得很,我管不住。”

说完,他就使性子去了卫生间,气得谢金湖看许画画愈发不顺眼。

“画画,按说你妈妈只是你秋帆哥哥爸爸的学生,我犯不着为你们家的事忙碌奔波,但我见你聪明伶俐,有心帮你,结果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要知道,你在节目组的身份很敏感,你并不是帆帆的亲妹妹,一旦被人知道了,你在娱乐圈就臭了。你不是想拍电影吗?不是想当大明星吗?那你就只能有帆帆一个哥哥,你必须无条件地让着他,保护他,知道吗?”

不容置喙的语气,带着训导主任般的威严,直把许画画说得羞愧难当,抬不起头来。

“知道了。谢老师,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

谢金湖这才缓一缓神色,“知道错就好,你还小,允许你有犯错的机会,但下不为例。现在你拿纸笔来,按我说的去做。画画,你记住,这次要是再做不好,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许画画顿时心慌,含着眼泪道:“我一定好好做,谢老师,你说吧,我都听你的。”

“这才是乖孩子。”谢金湖夸了她几句,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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