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瑭小老弟很有使命感地握住嘟嘟的毛毛爪,举到额头敬礼:“包证完成任务!”

“好的,”白栩当场委以重任,“第一步,先来洗手间帮我擦擦脸。”

他手上太多伤口,实在不宜沾水,这项艰巨的任务只能交给小老弟和他的粉红兔了。

哥俩拎着嘟嘟,一起向洗手间走去。

看着这一幕,白江山老怀安慰,倚着门框默默感叹,虽然两个儿子都不听他的话,但彼此之间却很要好,这也算是他身为人父的成功了不是。

二十分钟后。

感情要好的兄弟俩同时出现在院子里,顶着一模一样的扫把头,垮着一模一样的批脸。

白江山:“……”

白栩没好气在石桌边坐下,埋怨小老弟:“什么破手,拿去抠脚吧!亏得裴海叶天天夸你手指灵活,是个打游戏的料。你灵活,灵活个屁,一个夹板都使不清楚!”

小老弟羞愧得不能自已,将脸埋在嘟嘟肥肥的肚皮里:“呜呜呜!”

白栩还待再骂,突然“叭唧”一下,刚才那只大公鸡贼嗦嗦溜到他脚边,屁股一抬,拉了滩稀米共。

他立即跳起来,升华主题:“你看看,这造型连鸡都嫌弃!”

“呜呜呜!”小老弟哭得更大声了。

但随后,白栩就发现冤枉了他,那只大公鸡可能只是单纯看自己不顺眼,因为同样是朝天直竖的扫把头,它却没在白瑭脚边拉屎。

它趾高气昂地踩着白栩脚背扑走了。

这时白栩才看见角落里还有一群母鸡,一个个颤抖着挤在方寸大小的花坛里,用惊恐的眼神注视着他。

不一会最边缘那只就被同伴挤了下来,它如临大敌地尖叫,仓皇扑腾翅膀,用尽全力飞回花坛,这才好似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