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前也遇到过人鱼实验体。

虽然那些人鱼长得没有正在的人鱼好看，但是至少比张五好看多了。

张五看到魏熙一个魅蓝族出现在这里，还侮辱他的长相，他更加的愤怒，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叫声，“你的主人在哪里，快叫他这个贱民放开我！”

程殷从暗处走出来，他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主人？不对，我是他的道侣。”

他看着张五一副人鱼不人鱼的样子，他心升厌恶。

人鱼神格也愤怒的跳动，似乎在讨厌者张五的存在。

这么丑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人鱼！

程殷的周身带着神力，他的耳朵变成了透明还带着一抹蓝的耳鳍，黑色的眼眸也变了深蓝色，眸中尽是漠然。

他瞬间出现在张五的面前，伸手的那一瞬间，手指间有蓝色透明的鱼蹼，锋利的指尖带着寒意。

张五的眼里带着恐惧，他是实验体没有错，但是他也是人鱼，他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来眼前的师人鱼。

他对于海神的敬畏是刻在心中，所以他并没哟纠结为什么程殷会从一个人类变成海神。

他顾不上尾巴上的痛，跪在地上磕头说，“海神大人，这一切都不是我错，我没有想要杀人。”

程殷的杀意让他感觉到巨大的恐惧，他胡乱说一通，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程殷想要杀他。

“你不是人鱼，也不是我的信徒。”

程殷淡漠的开口，他深蓝的眼眸如同海水一样的冰冷。

这句话让张五的脸上带着怒意，“我怎么不是你的信徒，我是人鱼，你为什么不保护我！还想要不我！保护这个人类有什么用，他不会成为你的信徒。”

他见到程殷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他就知道他在劫难逃。

张五奋起，他尾巴往右边一摆，肥大的尾巴被法杖砍断一半，他扑向程殷，“你既然当不好这个海神，让我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