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贺礼收好,从背后拍了拍竹曦的肩膀:“又在喝凉水,对胃不好。再过一会儿,我去给你捞面条。”
“牧哥。”竹曦的肩膀颤了颤。
他从地上站起转身,那双眼睛茫然而无措:“有人说我脏,我到底脏不脏?”
李自牧暗道不好,谁又这么多嘴,将他近几个月的成果全抹干净了。明明自己离开之前,竹曦已经努力在向前看,而非此时此刻的茫然。
这很不对劲。
他立刻察觉到竹曦方才并不是在喝井水,而是在擦嘴。而且竹曦另一只手里握着的,是已经支离破碎的珍珠扣。
他出事了,并且在向自己寻求答案。但此时的他又恰恰不能表现出同情,竹曦需要的从来不是怜悯。
李自牧认真答道:“不脏。”
“怎么证明?”竹曦很困惑地问,“我说服不了我自己,怎么证明我不脏。”
很简单。
李自牧捧起竹曦的脸,没有任何犹豫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