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曦不明所以，又怕被李自牧听见，只得小声解释：“没有吧……我和他还没睡过……”

“啧，我会信？”秦二白嫌弃地扬了扬下巴，“没睡过你们抱着啃？没睡过你穿成那样？没睡过他对你掏心掏肺？”

竹曦有口难辩，现在的情形确实就是这样。在别人眼里，可能上个月李自牧第一次来他俩就睡过了，但事实只有竹曦一个人清楚，李自牧虽和他同床共枕，但一次也没逾矩。

秦二白这么误会也确有道理，竹曦只得小声反驳：“真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秦二白自认没看走眼，对自己的结论深信不疑，“大家都是人精，偏你是个傻的。”

两人急着辩明，没注意身前十丈远的李自牧已经停下脚步，直冲冲地撞在李自牧身上。

“怎么回事？”李自牧疑惑转身，“你们在聊什么，路也不看？”

秦二白这才感到抱歉，领着二人去了雅间。

雅间里只坐着一人，看上去是个读书的，长得周正，举止间气质不俗，温文儒雅。

他是来找竹曦的。但看上去他并不知道竹曦的长相，见一下来了三个人，与自己料想的不同，但仍旧不失礼数地站起身，向秦二白示意：“哪位是……”

秦二白连忙将竹曦推出去一步，向来人介绍：“这个，这个就是竹曦。”

竹曦感到有些不自在，回头看李自牧还在，心里稍微放松下来。

“好好。”来人愣了一愣，随即低头从衣兜里掏出一张银票子，递到竹曦面前，“这是我的歉意，小弟刘世文前阵子言行无状，做兄长的自然要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