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能这样?”长渊惊讶。
修真界对宗门一说很是看重,生是哪的人死就是哪的人,一人拜两师的事情几乎没有过。
“嘿嘿,因为我们千丝门本就不是宗门,”那人笑了笑,故作轻松,“你说,不能飞升的人怎么会有资格成为宗门呢?”
“我们啊,都是挂在其他宗门下的。”
千丝门,说到底,不过是个名字罢了。
听此,长渊的神情却沉重了几分,医修的境遇比他想象中还要艰难许多,他掂了掂手里昏过去的许栩。
也不知道让她拜入医修是为她好还是害了她。
回到千丝门,众人先行安置了母猪一家。
骨折在他们眼里不是什么大病,抬抬手就能治好,长渊虽然心急,但也不好意思催,就没带着人回到住的厢房,而是直接送去了诊室。
也算是一种无声的提醒。
甚至他还不要命的点了好几盏烛灯,果然没多会儿,就见络腮胡冲了进来,瞪着大眼吼:“我的天,你知道现在烛油什么价吗?你眼神不好也不至于点这么多吧!”
整个诊室现在比白天还要亮。
心疼地吹灭了灯,只剩了床边的一盏,络腮胡没好气地搬来了三层的药架子,上面七七八八摆着各种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