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云震抹了把脸,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直接将人拍进了水里。
众人本在攀谈之中,听见突然响起的水声,都愣了。
宗长面露感激之色:“没想到长渊尊者年纪虽小,但心怀天下,为了我东洲之事焦急至此,咱们赶紧跟上吧,海底灵脉太深,他靠灵力很难寻到的。”
刚要冒出水面的长渊闻言默默又潜了下去,装出一副在水下等人的淡定神色。
云震看看自己手,又看看水里的长渊。
总感觉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长渊在水里掐ʝʂց了个避水诀,不免叹气,他本来觉得来自宗门有股不祥的预感,谁知危险竟在他身边。
只能说,体修,恐怖如斯。
许栩还不知道她的新主人被拍成了落汤鸡。
她正在被大师兄卫恒按在小九的面前强迫学飞。
“许栩,虽然我们兽族修行之后与同族会有些不同,但兽之所以是兽,便是天性与人不同,”卫恒苦口婆心,“鸟不飞了,那还是鸟吗?”
“那师兄你现在看我觉得我是鸟吗?”许栩真挚地问。
卫恒上下打量。
“有点像,但不多。”
“要不你飞两下试试?”
许栩看到大师兄殷切的眼神,终究是拗不过,长叹一口气,张开翅膀轻轻挥动了两下。
若说灵鹊挥翅如大鹏展翅,那她就像食堂卖不出的两个鸡翅膀在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