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何掌柜早就料到了这一幕, 每个人最多限购两罐, 那鲜油估计都进不了粮店的大门, 就被人给瓜分完了。

鼎盛酒楼的沈掌柜,更是懊悔当时怎么就在何掌柜的打岔下,没把李恒远家的鲜油都给包下来, 才导致了他的菜肴只在城里出了几天风头,就又要跟其他酒楼同台竞争。

一想到这个, 沈掌柜就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特别是在看到有间粮店,因为鲜油的事情,又一次在城内大爆的场景时, 沈掌柜不由的咬牙切齿, “好你个老何,截胡截到我的头上了, 我说你那天怎么这么好心,让我先买些试试,不要一下子就下太多的鲜油, 这是为了把东西扒拉到自己怀里啊!”

一说到这,沈掌柜的脸都快气红了。

“阿切”正在店里招呼客人的何掌柜,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尖,“这是谁在惦记我呢?”

这话才出口,外面又有人朝着店里喊道,“何掌柜,今个鲜油到货了没?”

“快了快了,一会儿就到!”何掌柜整张脸笑的更朵花似的喊道。

就这样,鲜油的生意那是一天比一天好,可是做出的鲜油越多,李家留下来的生蚝干也越多。

陈氏看着又装了满满一麻袋的生蚝干,有些犯愁的朝李恒远看去,“恒远,这些生蚝干可怎么办啊?再怎么装下去,家里的麻袋都要不够用了。”

听到这话的李恒远,看着短短十来天的功夫,就已经装了七八袋的生蚝干,也不由的有些发愁,“确实不能再怎么下去了。”

“是啊,所以,你赶紧想想办法啊,不然这光我们自己吃,这得吃到什么时候啊。”

陈氏这话才说完,李恒远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