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我必须解释一下,既然你们都能猜到他们小夫夫俩没事,那也应该能看出来,今天我的所作所为,行事风格并不像我。”

羽兴堂和罗环环点了点头,确实,羽兴立做事直率,讲究一击必中,下的是阳谋,没有弯弯绕绕,今天虽然依旧嘴上不饶人,却较之之前柔和太多了。

“这是小远那孩子想出来的花招吧。”羽兴堂说。

罗环环摇摇头,否认丈夫的观点,“我觉得不太像,小远那孩子做事虽然有魄力,但也不是破罐子破摔的破呀,是小谈霜出的主意吗?”

“四嫂说对了,这还就是小霜这孩子的主意。”羽兴立认可的点点头。

“咦嗨——奇怪了,那孩子不是挺温柔的吗?这怎么我看着,行事风格变得有点狂,咳咳,不拘小节,不拘小节。”羽兴堂有些不可置信。

“没什么奇怪,我一会儿跟你们说说,他俩都经历了什么,你们就能明白了。”

院门已经落了锁,他们四个围坐在院子的一个石桌边,三人均忍不住捧着下巴,支着头,听羽兴立讲述故事。

故事听完之后,除了年纪尚幼的羽世铭用头哐哐砸石桌,剩下的两位都沉默了许久,才长叹一口气。

罗环环拿回自己给儿子垫着额头砸桌子的手,用帕子轻轻点了点眼角的湿意,说道:“真是可怜啊,苦了那俩孩子了,除了心疼,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但愿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有点用。”

“唉,我一直知道大哥家那孩子有点心术不正,却没想到他能做出如此事情来,这家要是落到他手里,就算祖上攒了十辈子家业,也挡不住他祸害。我可不想年纪大了又当个乞丐受罪。”羽兴堂拧着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