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祥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倒是让羽兴立来了几分兴趣,“我冲动?”

“呵呵呵呵,确实,我应当在没有收到他们回信的那个晚上,看到明诚他毫发无损回到羽家的那个时候,就去找他们的,若是这样,好歹还能为他们谋个全尸,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七零八落东拼西凑!”

原本羽兴立的时候,那围观的老百姓还都觉得这人疯了议论纷纷,然而当他们听到他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就忽然沉默了。

死无全尸。

这四个字,但他们看来跟天塌了差不多,所以也就不再嘴碎的说别人的不是。

“阅远那孩子打小就跟我亲近,这些年我们走的也很近,我不伤心?苇儿是个哑巴性子又单纯内敛,这些年来也就谈霜静得下心来跟他做朋友,我不伤心?他们孩子的喜脉是我把出来的,第一副安胎药是我给开的,其他一旦有一些什么不适,全是我给处理的。”

“羽谯羽阅远那小子,也是我强摁着头交代了他一些经验,防止他夫人要生了,他却傻愣愣站在原地,不知道干什么,当个废物。孩子的学步车我都找人造好了,我不伤心?”

羽兴立红着眼,站在原地冷笑的看着羽祥理。

此时安静的街坊四邻又躁动了起来,他们窃窃私语。

“说起来,这羽家那羽谯确实跟他小叔叔走得近啊。”

“月前我陪着我娘去抓药的时候,还看见他的夫人陪着羽大夫的夫人哄孩子玩呢。”

“那羽谯一家好像一直在给羽大夫的医馆供药吧?”

“我倒是听说,这羽家老五跟那老大早些年有恩怨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