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对对对。”羽谯一拍脑门恍然道。

然后又把东西拿下去,把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扯出来的破烂被褥垫在底下,手忙脚乱的弄好才把颜月肃抱上去。

还突然开窍的把颜月肃下身的衣物褪了个干净,在他曲起的双腿上搭了他们先前在车上用的薄被。

颜月肃这会儿没那么疼了,就看着羽谯杵在床边嘴里嘟囔着:“……大夫还说过,生孩子需要热水,干净的剪刀,最好备着老参……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这热水一会儿就能烧好,匕首可以代替剪刀,但是老参怎么办?连党参都没有去哪儿弄老参啊……哎呀……这可怎么办啊……唉……”

羽谯急的额头冒汗,站在床边直打转。

“相公。”颜月肃看不下去叫了他一声。

“哎,哎!怎么了夫人?”羽谯立马俯身到颜月肃旁边,等着夫人发话。

“你再这么转下去,连热水都没有了!”颜月肃点了点羽谯的脑门,“而且大夫只是说老参最好备着,也没说一定有用,我怀胎时你们把我这身子将养的好着呢,吃了那么多好东西,也不差这一点。”

“那不行!万一真……”羽谯立马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我是说万一,万一……”

“没有万一!”颜月肃美目倒竖,“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东西,热水你也别烧了,孩子我也不生了,你去找那老参和它过吧!啊……嘶……”

阵痛又来了,时间间隔比上次还短,痛楚也比上次更强了,颜月肃一时不察差点给疼的背过气去,气也不敢喘,声音也没有,就张着嘴,满脸的痛苦。

这可吓坏了羽谯,手抖的跟筛糠一样,脸都白了,夫人霜儿的来回叫着,等颜月肃缓过气来他才把心略略放下些,握着颜月肃到手不住的在脸上蹭,声音有些发虚,“我这就去烧水,等我,等我回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