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景祥跟陶素芳夫妇看着羽谯,在早就被暗中收拾好了的自己的小院里,忙的跟陀螺一样,心情复杂的话都说不出来。

“爹,娘,您二老快别站着了,也别觉得您儿子我受了委屈。”羽谯抽出空来脸上不带一丝郁气的对他们说。

“我的儿怎么就没受委屈呢?”陶素芳这个当娘的不乐意了,“祸事又不是你惹出来的,偏要你担着责任,为娘心疼你还不行吗?”

羽景祥没说话,只是赞同的点点头。

“娘,若我是双儿,拖着临产的身子遭遇了那样的事情,差点就一尸两命了,这难道不委屈?”羽谯笑着给不说话了的二人倒茶,语重心长的说:

“即便这事的始作俑者不是我,我也逃不掉监管不力之责啊。您可别忘了,当初可是我同意让羽明诚护送我们回宗族待产的,单是这点,就是我害人害己,也难辞其咎。”

自知说不过儿子的陶素芳闷闷不乐的叹口气,不说话了。

“岳父岳母其实看在夫人的面子上,已经够给我机会了。您总不能让我像羽明诚一样,把一个都毁了吧?若是我没了夫人和孩子,会疯的。就像大伯一样,只能被您关在家里,然后一生浑浑噩噩的度过。您应该不想儿子变成这样吧?”

面对羽谯的反问,羽景祥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孩子大了,有能耐了,不能想小时候一样全权操控他的一切。

否则,这就是在把这个孝顺的孩子往外推,他们年纪再大些就只能羡慕别人颐养天年,含饴弄孙。

经商之人,最不能因小失大。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之间的事,做父母的不好插手,爹娘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小夫夫之间好好的,跟你岳父岳母一家也好好的,再好好的把羽家拉回来。其余的,你爹跟你娘,也别无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