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周老爷表现出来的愤怒,羽世铭立即用颜月肃教他的那些话,对周老爷说:“您看看,真不是晚辈故意要对您不敬。晚辈只是想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而已,我知道您想让令千金跟他结亲的目的是什么?可是你也不能就那么让女儿嫁给了这么个禽兽呀,我都替周小姐感到不值。”

要知道周小姐可是周老爷家三代以来唯一的一个女娃娃,她的曾祖父也还在世,四世同堂的家境让周小姐受尽了宠爱,就连周老板的四个儿子都没周小姐在他心里的位置重要。

所以羽世铭的话让周老板沉默了,虽然他知道这个羽明诚在各个方面都比不过羽谯,可他也着实没想过,在前几天下了聘礼的情况下他还跑到了鹤归城最不入流的青楼来,这简直就是拿着沾满了污秽的鞋子踩他的脸!

都说商人逐利不择手段,但他姓周的还是有几分人性的,绝不可能让他宝贝了那么多年的乖女儿跟这种渣滓有任何瓜葛——他已经透过布帘的缝隙看得清清楚楚了,任谁来狡辩都没用!

帘子外头羽明诚跟水瑤儿,倒是打的火热。羽明诚一副猪哥相,淌着哈喇子在水瑶儿裸露的脖颈肩膀及胸口上乱亲乱啃,那急色鬼的模样,恶心的周老板只想吐,他根本就没法想象,若是他的女儿被羽明诚这么占便宜,他会有什么样的冲动。

拆!这桩姻缘必须给我拆了!钱算什么东西,我周家家大业大,没了可以再赚。女儿我可就这么一个!还是求了三代才求来的的送财女!

水瑶儿则是站在那里娇笑,假意推拒的任他亲任他舔,等他觉得自己搽在身上的脂粉快被羽明诚舔干净了,才伸出手来娇嗔的捂住羽谯下流的那张嘴。

“哎呀,你干嘛呀小相公,怎么跟个急色鬼似的,瑶儿又没说不让你亲,看你都把我涂的脂粉全吃进肚子里了,我不管,你赔我你赔我你赔我!”

水瑶儿用小粉拳轻砸羽明诚的胸口,那嗔怪又勾引的模样,让羽明诚十分的心痒痒。

他笑吟吟的握住水瑶儿柔荑一般的嫩手,柔声哄道:“好好好,我赔,我陪还不行吗?好瑶儿你别生气,定是因为你的缘故,爷才觉得今儿个的脂粉格外香美,你去再涂点,这次爷要好好品品你这朵娇花的花香。”

“哼,你真坏,等着吧~”水瑶儿用葱指点了一下羽明诚的额头,才身姿妖娆的去涂脂抹粉。

此时的羽世铭跟周老爷已经完全没眼看表现的越发淫贱的羽明诚了,羽明诚的表情看得二人直觉得今晚可能要做噩梦,待在帘子后面的每一刻都简直度日如年。

而此时的羽明诚坐在屋内的那一桌酒菜面前,浅酌着小酒,扔着花生米吃,还歪头看正在给自己整理妆容的水瑤儿,那眼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丑恶欲望。

将自己重新打理好的水瑤儿,双手交于小腹前,端庄款款的走了出来,装的一副大家闺秀小姐模样,然后腰身一扭就坐到了羽明诚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呵气如兰的问道:“爷今天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吗,那么高兴。”

“确实是喜事,只不过此事还不能跟你说。来,陪我喝两杯,爷今天高兴!哈哈哈哈……”羽明诚拿了一杯酒塞到水瑶儿手中,随即与她碰杯一口饮下,辛辣的酒入喉,让他蹙眉又展眉神情享受。

水瑶儿一听,自然不会拒绝,随即婉转倾杯,眉头都没皱一下,亮出杯底给羽明诚看,羽明诚哈哈大笑,连连夸赞水瑶儿是女中豪杰好酒量,然而心底却升起一股不服气。

他再次倒酒,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你一杯我一杯地斗起酒来。

一壶酒下肚,羽明诚已经双眼迷蒙,满面通红,肢体有些不受控制了,然而水瑶儿却是连脸都没红,眼神清亮的很,没有一丝醉酒的迹象。

若说酒量,她水瑶儿可是在整个春怡苑都排的上号的,随随便便都能喝趴三五个男人,就羽明诚这种喝一点点酒就醉的,在她面前实在是不够看的。

放任羽明诚趴在桌子上眯一会儿,招呼羽世铭带着周老爷赶紧离开,羽世铭在路过羽明诚的时候还偷偷伸脚踢了他两下。

羽世铭这边刚走没多久,羽谯就带着颜月肃坐到了屏风后面。

“水姑娘,我方才听世铭说,羽明诚有件喜事还未曾说?”羽谯语音带笑,假惺惺道:“若是姑娘不嫌弃的话,我便与夫人做个看客可好?对了,在下提醒姑娘一句,可不要小看了那些脂粉的作用哦。”

“您就放心吧,就算今儿个不成,明儿个我也能把这事从他嘴里掏出来,早晚的事而已。若是您跟尊夫人不嫌弃,便想看到什么时候被看到什么时候,瑶儿不会在意的,至于您说的脂粉之功,还是等瑶儿用过之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