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见他身边有酒楼的伙计跟着,掌柜的倒也乐的不去操那些没用的心,只是觉得那几人的背影有些眼熟而已。

不过随即他便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自我调侃道:“酒楼里来来往往的人多了,都是衣食父母们,哪个我不得眼熟啊,客要熟才好啊。”

而被羽兴立一双巧手画的“面目全非”——反正颜月肃是这么认为的羽谯一行人顺利的来到了那间雅座,所有人都怕被认出来,直到到了这里才松了一口气。

而小胖子羽世铭则是到了地方,就赶紧跑到屏风后面“宽衣解带”。因为他原本壮如水桶一般的腰都快被羽兴立给勒断了,就为了将他塞进那一件衣服里。

然后他将衣带什么的都解到最大,浑身轻松的顶着一张被画了通红痘印的脸出来了,手里嫌弃的拎着羽兴立给他束身的宽布条。

羽谯则是脸上被粘了长长的山羊胡,又在额头和脸颊处添了几处细纹,微微塌下脊背,往那一站倒也像个肚里有几分有学问的学究。

羽兴立主要是干脆利用自己几天没刮了的青胡茬,把一身长衫换成了短打,将头发用粗布条缠着,眼神一厉活脱脱一个凶狠的猎户模样。

至于颜月肃跟安苇儿,则是直接做了女子打扮,他们两人一个高挑清冷,一个柔顺温婉。高个儿的手里抱着一个看着刚满周岁,正好奇四处观望的小娃娃;气质柔和的那个则一直低头对怀中襁褓孩儿慈笑。

他们几人出色的五官——除了暂时还看不出来出色的羽世铭,都被羽兴立弱化了,以至于面相尽显平庸,根本就不引人注目。

当羽兴立伸手接过自家调皮的崽儿之后,颜月肃还是一副不太高兴的模样,抿着嘴一直不说话。

“有时候啊,这日子倒也不必过得那么中规中矩,让你们穿着女子服饰,只不过是利用它们做的障眼法而已,不必较真。”羽兴立其实只是想看自家夫人穿着女装而已,却不曾想坑了自己的侄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