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夫人怎么会不知呢?”搭腔的是妹妹,濯降,楚楚动人。

小兔子坐在正厅上如坐针毡,“啊?我不知道。”他很少出门,若不是她们来拜见他可能连殿门都不会出。

“殿下走的前一夜在我屋里,还说着要不是路程遥远,想带着我一同去呢。”濯降一脸的娇羞。

檀唇安抚道,“殿下不让妹妹去,也是为了妹妹好。殿下不是说了吗?阳春三月就回。”

小兔子全程懵懵的,男人什么时候跟她们这么好了?

她们俩什么时候走的他不知道,他一个人坐到太阳斜到了屋檐上,才失魂落魄的回了寝殿。

没有男人的日子比在岐山还难熬。

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学着阿余的样子坐在高高的宫墙上发呆。手里拿着他生病时,男人给他带回来的拨浪鼓,拨浪鼓的声音还跟以前一样,可心境却不是了。

前不久男人还跟他说,只要他这一只小公兔,这才过了多久?就有了两个漂亮的小鲛人。

男人是不是也跟她们亲亲了?

手中的拨浪鼓毫无预兆的掉了下去,摔成了两截。他跳下去,可坐久了腿麻了,没站稳,摔在了地上,手掌和膝盖都破了皮,明明不是很疼他却难受的想哭。捡起波浪鼓,回了寝殿,宫墙上通红的夕阳在一点点的暗下去。

他安慰自己,男人可能是忙。所以才没来得及跟他说,等他回来了就好了。

男人没等回来,又多了一个王妃,听说是王后的侄女,小兔子得去拜见,听着他们讨论,等男人回来就举办婚礼,心脏跟被猫抓似的疼,他怎么都不明白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他什么都不知道,却还要被迫去接受。

宫墙下长了一株小草,他才恍然已经开了春。可他却觉得很冷,比寒冬腊月天还冷。

“夫人是在吃草吗?”檀唇偷看他好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