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刃吃着残羹剩饭,春哥心有愧疚,搂着他脖子,坐到他大腿上,揪着他的嘴湿湿热热的亲着,李刃手里的碗早给他打翻了,就这个火势下去也吃不成了,扫掉桌上碗筷,把人压了上去,小厨房里的“嘎吱嘎吱”声响了很久。

久到天暗,久到村子里星星点点的灯光都亮起,又熄灭——

一盏暖而热的明灯亮起,春哥不放心团子,非要去看看,李刃拗不过他,便抱着他去,小木床边,他踩在男人脚背上给团子盖被子,小肉粉团子砸了砸小嘴巴睡得恬静,春哥在男人耳边低声道,

“走吧~”

榻上——

春哥白日里睡得多,不怎么困,拉着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唠嗑。

“相公我今儿推牌九又输给了墨子衿!”李刃揉着他的背,轻拍慢哄,“今儿不算,团子哭鼻子扰着你了,所以你才心烦,一心烦就没打好。”

晌午春哥正约着小兔子墨子衿在屋里推牌九,团子晌午觉醒来,不知怎的哭尤为厉害,春哥一开始没放心上,抱在怀里边哄边推牌九,可小肉粉团子越哭越大声,还哭得特别的伤心,春哥听着跟有人在揪他心口似的疼的,三人牌九也不推了,就哄他 。

以往,颠着哄一哄,就不哭了,可今日却跟得了魔怔似的,哭到最后春哥没办法了,抱着到田间地头去找李刃。

李刃看着这一大一小一个哭的比一个凶,把小的抱在怀里哄,大的时不时亲一口。

哄好了,大的也累了,要回去睡早上男人没让他睡的回笼觉,他便带着小的去山里挖笋。

李刃问小肉粉团子为什么哭,他抠着掌心里的月牙胎记,软糯糯的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