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咬我尾巴~”
轩辕溟吃痛的“嘶~”了一声,“娘子是要谋杀亲夫吗?”
“真疼了?!我给你吹吹~”小兔子想要爬起来可一点力气都没有,又跌了回去,奶声奶气的怪起男人,“都怪你~”
轩辕溟低沉的笑了笑,抓起小兔子手,亲了亲软软的手心,哄道,
“对,都是为夫的错,娘子好了,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啊?我舍不得的,不打~”
“嗯,我娘子真疼人!”
小兔子给他说得有点害羞,趴在他胸口上,耳朵遮了小半张脸,“没有啦~”
轩辕溟摸上软腰,把他往怀里提了提,
“饿了吗?”
说到饿,小兔子满眼都是心虚,前些日子春哥抱着团子来找他玩儿,男人不在,春哥做饭,他打下手,拿个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他是一问三不知,春哥一脸嫌弃,让他去看团子,他摇着拨浪鼓逗团子,细细想来,只要男人在,他好像什么都不用做,除了挂男人身上,还是挂男人身上~
男人出门打猎,他心血来潮,也要当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惠小兔子,可事与愿违,光是烧个火都把他毛烧了,幸好耳朵反应快,要不然他就成红烧兔头了 !
等把火弄熄了,锅也烧裂了,自己也成了只黑兔子,一兔,一锅,傻瞪着大眼。
“我想给你做饭来着,然后火不听话,把锅烧裂了……”
轩辕溟才想起来那锅好像确实还裂了,当时只顾着找小兔子,抓起手来回看,
“烫到没,烧到手没?!”
“没有没有~”
轩辕溟头往后仰,发现有几缕头发不太对劲,挑起来看,“被火烧的?”
小兔子把头发扯回来,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