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凌月只是短暂的变成了人类。

直到梦尊开口提醒，他用魔气查看才发现凌月体内竟只有几缕残魂。

“为何……”魔尊不死心，用魔气看了一遍又一遍，梦尊说得没错，凌月的神骨和神魂都不在体内，他甚至没找到他们存在过的痕迹。

“不知道，”梦尊也奇怪，“我猜测在寻荒被封印之后一定发生了什么让他不得不舍弃神魂和神骨的大事，就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和天界又有没有关系。”

“可有办法让他恢复记忆？”魔尊眉头紧皱，手臂不自觉收拢几分，“或许他恢复了记忆，我会有办法救他。”

“我试过了，无法入梦，”梦尊叹道，“寻梦之法没用。”

沉默片刻梦尊又道，“我还要提醒你，按照灵现在的情况来看，或许他入不了下一次轮回，那几缕残魂都不能保他这辈子无虞。”

魔尊心里一慌，“不会，我会想办法救他，不会让他烟消云散。”

看着魔尊离去的背影，梦尊久久不能回神。

他还记得百年之前，魔尊金口玉言说若有朝一日再见到凌月，他一定食其肉，饮其血，抽出他的神魂炼成魔气然后吞下去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当时梦尊就在想，原来魔孤独久了也会说一些没人会信的屁话。

看到刚才魔尊的神情，梦尊知道魔尊根本没放下，他其实连放都没放。

看着漆黑的天空，梦尊心里隐隐升起担忧，这天下，恐怕又要乱了，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一个神之子降临，能拯救天地于水火。

还有，凌月又为什么会以凡人之躯出现在封印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