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敲门的震感令程倾的脸颊几阵发麻。他的裤子掉在地上,因为脚步下意识的细微移动而在地面拖行,发出一点布料挤压的声响。
“——岑总,财务那边递上来的报表。”
岑远没有说话,令程倾的呼吸更下意识紧了紧。
女秘书见门内一时没有动静,语气变得有些迟疑和踌躇下来:“......抱歉岑总。无意打扰您会客,但是他们说您是急要。”
可能程倾的解释还是起了些作用,岑远这回倒是没多折磨他,只是声线平稳地扬声,一点都听不出正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嗯,先放外面。”
待到脚步声远去,岑远的语调重归轻缓:“哦?那后面又做过几次呢?”
“没有。”程倾总在几句真话后就开始扯谎。
屋内顷刻响起一声短促的嗤笑,岑远倒不是了解程倾撒谎时的习惯,只是——“这种谎是不是有些过于拙劣了?”
程倾冷淡地道:“你不是不了解他是什么为人。”
岑远回驳的话也很快落下,每个字都极其暗哑:“不管他是什么为人,也都是男人。”精虫上脑的男人。
感知到对方语气中浮上的那一抹情_欲意味,程倾实在是忍无可忍,别着手回捞住了扣住他肩的臂膀:“对于他这种人,愧疚和责任远比爱要更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