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下意识收了一下手臂,将人搂得更紧,他的头埋在对方温暖厚实的腹肌上,好像在一片漆黑寒冷的掀起了狂风骤雨的海上获得了一片安全的避风港。
楚黎的背脊有点僵硬,安抚人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不知所措间,白彦将他往下一拽,他被迫坐进了简陋逼仄的候机椅里,然后那颗小白菜就像只猫儿似的扑过来一个劲往他怀里钻,“老公我害怕。”
楚黎搂着人,喉结一滚,沉声:“还跑吗?”
雷声渐渐小了,他的耳朵贴在楚黎的胸腔上,发声时胸腔微微震动,带着温热的气息。
白彦恍然想起自己刚刚穿来时,楚黎也这么问过自己。
当时他为了不刺激疯批,才嘴上回答不跑,心里却在盘算着要如何离开楚黎。
但是现在,真正尝试过逃跑后,他才深刻体会到跑路真的好累啊,还很危险。
而且他都跑到非洲了,对方还是找到了自己,他真的能跑掉吗?
白彦丧气了,整个人缩瑟着摇摇头。
他好像隐约听见楚黎叹了口气,十分微弱,如果不是对方叹出的气息就吹在他的发璇顶,或许根本察觉不到。
楚黎的声音有点哑:“我该怎么惩罚你?”
白彦瘪了瘪嘴,发出小动物的呜呜声:“我都这么可怜了,老公都不可怜可怜我吗?”
他对着手指,“而且我……我觉得我已经受到惩罚了。”
仿佛是为了让楚黎消气,白彦微微抬头,看一眼楚黎后,往对方的脖颈窝里蹭了蹭,细腻的脸蛋蹭在楚黎的颈侧,激起皮肤一片过电般的酥麻痒意。
白彦故技重施,讨饶道:“对不起嘛老公,我再也不跑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