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煊睨了他一眼一锤定音:“下午人少的时候我来教飞云阁的伙计打牌,就这几日把牌玩熟,我们守株待兔。”
兔子是谁不言而喻。
“你?”程旭吃惊,“先不说你究竟会不会玩,人家老板还看不上你兜里的那三瓜两枣。”
邵煊不和他兜圈子:“你听过‘打狗腿’的玩法吗?”
“你是说打牌吗?打牌我还真没听过。”程旭突然明白了,“这是你昨天回家想到的玩法对吗?你想靠这个吸引赌坊老板。”
“大概是这个意思,但是不完全对……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邵煊将洗好的牌放在桌子上,“我来告诉你这种玩法的规则,你看看能不能听懂。”
他抽出刻着“红桃8”的竹牌递给程旭看:“把这张牌记住,抽中这张红桃8的人就是狗腿子。”
程旭没看过“8”这个怪模怪样的符号,心里更加认定这果然是邵煊自创的玩法。
“这种玩法需要五个人,三个人当官,另外两个人当匪。”邵煊随便掀开一张竹牌,“抽中这张明牌的人和狗腿一样都是匪,不过狗腿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暗中给自己的同伙喂牌。”
程旭越听越觉得有趣:“之前玩牌都是单打独斗,还没听过这种合作并存的打牌技巧,那二人打三人岂不是很不公平?”
“拿到明牌的人可以另外多摸七张牌。”邵煊说。
程旭点点头,又发现另一处问题:“万一摸到明牌的匪又摸到了狗腿牌怎么办?这样不是一打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