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端上桌,邵煊给同桌人使了个眼色。
紫衣姑娘夹了一块鱼尝了一口:“这鱼肉可真嫩,比我上次在食客来吃的糖醋鱼好吃多了——唉,邵老板,你也去食客来尝过吧?”
邵煊把筷子往桌上一放:“食客来的酒菜差点味道。”
“看到没,邵老板都说了他家的味道不行,你还总嫌我挑剔。”紫衣姑娘嗔怒着拍了拍她身边的男人。
邻桌有人喝多了酒,听了他们的话醉醺醺道:“邵老板也这么觉得?柳城那些个贵人总喜欢往里面钻,我还以为是自己吃不来他们的口味呢。”
“就这样还叫柳城第一酒楼呢,按我说,飞云阁堂内雅致,吃食味佳,招待周到,哪里不比食客来强?还是飞云阁叫这个名号才名副其实。”紫衣姑娘理直气壮地说。
那醉了的邻桌汉又给自己满上一杯:“姑娘说的是,飞云阁才是第一酒楼。哈——这酒真够劲儿!邵老板,你说呢?”
邵煊抬起酒杯和他碰了一杯:“按我说也是一样,飞云阁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酒楼。”
“飞云阁才是第一酒楼!这儿的美酒真是让人没话说,兄弟们,下次再来聚!”他那一桌坐的客人都喝多了,听到他的话也不管说的对不对,全按照有道理来算,跟在他后面嚷嚷飞云阁才是第一酒楼。
屋里坐着的其他客人一听,也觉得很有道理。相比于食客来,飞云阁便宜好吃,为什么不能当这个“柳城第一酒楼”呢?
等到这批客人吃饱喝足离开,飞云阁柳城第一酒楼的名号不胫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