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在济世堂快二十年,因为自身功法的原因,一无所出,对孩子之事相当敏感,本以为能立个大功,没想到没试探出来米丘,却碰到了护法的逆鳞。
“护法,我们二人知错,那、那几个孩子只是受了些责罚,并未有生命危险。我们二人明日再想别的办法。”
“不用试探了。”护法的声音沙哑,“米丘的来历不明,但我观她脚步虚浮,浑身无力。若真能隐藏功夫,其实力不在江冽之下,真是一个高手的话怎肯藏在江冽身边担惊受怕、饱受冷待?”
二人一愣:“护法……可是查到了什么?”
“很有可能是咱们遗漏了哪个门派,许是走漏了风声,被人知道了秘籍的存在,特意派米丘当个内应……只可惜,是个只会故作柔弱的,不知道撞了什么大运能待在江冽身边这么长时间。但也仅止于此了,不仅秘籍没看到,反而先动了情,贴了一路的冷脸。”
“这么说江冽对她十分不耐?那我们……还要不要用她威胁江冽了?”
“这事先放一边。三日之期已过一天,了怨那个老秃驴却是不得不杀了。”
“可是……”高天和石地对视,动了动干哑的嗓子:“了怨的功力深厚,恐怕连江冽都不是对手,我们二人更是难以匹敌,如何才能杀了他?”
护法冷笑一声:“没想到我养的手下各个都是废物,没有办法就想办法,我何时让你们亲自动手?‘下毒’、‘坐山观虎斗’,无论你们用什么方法,明天晚上,我定要看到了怨的尸体!”
二人冷汗潺潺,低下头去:“是。”
护法轻吐了一口气,化作一道黑影,向济世堂的院中飘去。
片刻,堂主卧室的窗户一响,一盏灯缓缓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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