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的父母被杀的那一日一模一样,闪电撕裂乌云,照亮了炎远冬冰冷的脸。
马儿和小骡不安地发出喷鼻的声音, 米丘这才回过神来。这一次有她的扰乱, 两个人晚到了差不多一个月,这就让魏钧有了充分的时间做准备。
米丘本以为对方会效仿沙犹河来个炸】药、大】炮, 没想到就会来个软刀子,这让她马上来了兴趣。
对方要演戏是吧,论演戏谁能演得过她?
马儿穿过人群,缓慢地行进。济世堂的人拉着欢迎的横幅,却面带戒备,就连最弱小的小骡,他们都退避三舍。
米丘从车帘里小心地伸出手,扯着江冽的衣角:“江冽,怎么了?”
她的手极白,在荒诞却充满杀意的环境中,像是不甚和谐却安抚一切的流水。
她的声音不大,江冽微微靠后,低声道:“无事,济世堂的人来了。”
这一靠,米丘的指尖正好擦过他的脖颈,如同划过一截冰水里玉。她的指尖一蜷,却看江冽的浑身一绷,她正要说什么,外面有人在喊:“魏钧魏堂主来了!”
所有人一静,接着如同鱼群遇到头领,纷纷簇拥了上去。
“魏堂主!”
“堂主!”
“魏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