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种感觉,过于诡异,过于惊悚……
以他的美貌,江玉陨恐怕早就从了!
筛糠似的,他瑟瑟发抖,舌头打着结,吐字不清道:“那你娘有没有告诉你,只有和女人睡觉觉,才能生宝宝啊……我是男的…和你一个属性,生不了宝宝的……”
“哼!你骗人!昨晚你被那个瞎子压着睡觉觉,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从来不骗人,那个瞎子是因为看不见,所以瞎搞,把我当成了女呜……“
他忽然凑近,照着江玉陨珠圆玉润的耳垂,咬了下去!
“哼!娘亲说过,解释就是掩饰!”
耳朵是决不能触碰的敏感地带,被他这一咬,激得江玉陨如同坠入冰冷的湖水,浑身都荡起一阵波纹萦绕般的颤栗。
他虽咬得很轻,像是怕把人弄坏了,多了些分寸,贴在江玉陨耳垂上辗转碾磨。
可他蛇牙却特别尖,又冷冰冰的,刺得江玉陨又痒又痛,令他瞬间联想蛇牙有毒,可以先将小白兔迷晕,在慢慢吞吃之类……
呼吸一瞬间有些乱了,他慌不择路地收回飘散的思绪,极力反抗起来,“你娘亲知道得蛮多的,那你娘亲有没有说过,有夫之人,是不能和别的男人睡觉觉啊……”
闻言,少年愣了一下,继而松开他的耳垂,一双金色竖瞳倒是很无辜:“这个,娘亲倒是没有说过。”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有夫之人,和别人睡觉觉,是要被浸猪笼的。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