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什么时候不怕苦了?

江玉陨奋起反抗,却被男人猛地扣住后脑勺,大手扼住他双腕,强行渡完药后,带着人摔到在软榻之上。

刚刚爬起的江玉陨又被勾住腰,强摁下去,摔得狼狈,吻得狠戾。

江玉陨整个人很快就软了,被他搂在怀里,捏着下颌,肆意妄为,躁动不安。

直到衣衫被粗暴地扯烂,后背抵住榻栏,强烈的撕裂感传开,江玉陨才有了喘息的余地。

那双胡乱抓扯的玉手颤得不成样子,边喘边放低了姿态求饶:“帝赢,求求你,别发疯……”

帝赢怎会听他的?

湿唇抵在他齿间低喃,腰部却狠狠用力:“本王发疯,还不是因为你!”

江玉陨痛得痉挛,使劲挣扎,却是逃脱不开,索性扬手往他脸上打:“混账,禽兽……”

他想打他的脸,却因剧烈颠簸,只打在帝赢耳朵和后颈处,慌乱中还要再打时,却被帝赢捉住了手。

他将他白玉般的手举过头顶,十指相扣,摁在柔软如羽毛的丝绸被褥间,恶狠狠逼问:“说,服不服?!”

“不服!”

“真不服?”

“你这个只会淦的畜牲!

两个人似厉豹瞪着彼此,眼底的锋芒一个比一个锐利,似要斗个你死我活。

帝赢扒下头顶墨玉簪,一头暗红似夜火的长发悄然滑落,遮住了左边的眉心,眸光咄咄地逼视身下人,完全是一只愤怒的狼!

墨玉黑簪顺着江玉陨俏生生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