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蒜?刚才那死女人已道出了麟王的恶行,敢问麟王殿下,究竟是谁在装蒜?”帝赢冷笑。
“证据呢?”萧若安阴鸷的脸上,毫无波澜,反而全是嚣张:“说话是要讲据证据的嘛,无凭无证,轻者着叫做胡言乱语。重者,那就叫造谣!毁谤!律法这一块,相信摄政王比本王更懂吧?”
“多行不义自毙自!本王劝麟王殿下善良!否则坏事做多了,走路都会落个半身不遂!”声音冷如骨髓,帝赢恶狠狠地说完,拉起江玉陨,举步离开。
那冷寂挺长的背影,带着萧肃杀气,将羸弱的少年郎完全罩住。
聂无生见状,慌忙跟上:“徒儿,等等为师。”
“先生留在这里,那些伤员还需要先生帮忙。待会学生会安排人送先生回去。”
帝赢头也不回地说。
聂无生腿没他长,跟得踉跄,索性不跟了,远远问:“那你们去哪里?”
“带他去太医院。顺便通知太医来此处理伤患。”
帝赢丢下一句,便拧着鸡仔似的江玉陨,翻身上马。
正在和高僧神吹的萧锦年远远见到这一幕,急忙在老太监的搀扶下,追至殿门。
却只见着在夕阳余晖沐浴下,骑着摄政王专属坐骑,已然远去的一对背影。
那匹汗血宝马,萧锦年连碰都不曾碰过!
过分了!
今天帝赢所有的表现,都太过分了!
就算傻子也能看出,素来冷酷无情的摄政王,明显对那所谓的小弟子,不一般!
简直太不一般了!
就算连理同枝,生死相随,也不至于,连朕这个皇上,都不管不顾不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