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不敢。”钩玄道:“只是王爷中了连理枝,末将是担心……”

“本王不信,缺了你一个左护卫,本王还能死了不成?!”

……

屋外剑拔弩张,屋内刀光剑影!

帝赢一出去,萧锦年瞬间摆出皇帝的架子:“放肆,见到朕,还不下跪?”

江玉陨一愣,一笑,露出狐狸小牙尖尖,“皇上,草民没穿衣服。你让草民家跪,莫不是也馋草民身子?”

“放肆!”

萧锦年气得火冒三丈,抄起桌子上的茶壶,揭掉壶盖,便朝江玉陨走去!

以为要被泼茶水,江玉陨大惊,顾不上赤身裸体,跳起来,慌忙去夺他高高举起的壶!

谁知,葱白指尖刚粘到壶身,萧锦年突然将壶耳塞入江玉陨手中,而后反手用力,将一壶滚烫的茶水,毫不留情浇在了自己脸上!

“啊!”

萧锦年瞬间惨叫出声,直至屋外脚步声逼近,才扔开江玉陨的手。

帝赢与钩玄闻声赶来,就见到这一幕:

江玉陨手里攥着茶壶,赤条条地立在榻上,一脸怒色。

而贵为天子的萧锦年却颤抖指尖,捂住被烫红的脸,嗷嗷惨叫!

“怎么回事?”帝赢脸色一沉,一把扶住萧锦年。

萧锦年原本蜡黄的脸上,已起水泡,看上去委实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