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瞬间被击飞,后背重重撞到门板,才止住!
帝赢补刀似的,冷讽一声:“哼,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简直不自量力!再说,本王想不想做天子,还轮不到尔等鼠辈,评头论足!”
话未落音,一道金光闪过,斩断束缚住江玉陨的红绸,待他翩然跌落,帝赢已飞身而去,拦腰将人接住。
四目相对,帝赢黑眉微锁:“没事吧?”
“有事……”江玉陨身子抖得像条刚杀的鱼,狐狸眼溢满泪水:“那个噩梦,太恐怕了!我再也不要来逛窑子了呜……”
哭着哭着,他脑中灵光乍现,泪眼婆娑看着男人,“帝赢,你该不会是,为了防止我逃跑,故意带我来这里,撞鬼的吧?”
大厅里太乱,帝赢只得带他飞到阁楼的廊台,闻言一愣。
继而,如幽潭黑水的凤眸弯起,牵起一抹笑。
笑得是三分薄凉,三分讥诮,四分漫不经心,还放了一个尖酸刻薄的屁:“是又怎样?你能咬我呀?”
江玉陨忽略掉了他自称的我,更加坐实他是故意带他来此,后背不禁爬起一股恶寒!
从他怀中挣脱开来,气得骂:“我不敢咬你,你清高,你了不起,你牛批你第一,你把飞机开海里!”
“你不敢咬我?那这是什么?”帝赢凑近他耳根,摊开手心,又露出掌心的咬痕,“还有,飞鸡又是何鸡?”
“飞机就是…”
江玉陨跳脚:“听不懂是你的损失,我干嘛要解释?我咬你一口,你就记恨到现在?那你打我那顿板子呢?”
“当然,本王千金之躯,万金之体,皇氏贵族,何等金贵?且能容一只卑贱的狐妖肆咬?”帝赢气势凛然,眉宇间尽是狂傲。
江玉陨惊了:“嘿你他……”
见他又要骂人,帝赢挑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