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赢静静睨他:“你换不换?”
江玉陨忙拿起衣服:“我换!”
换好衣服出来,江玉陨感觉自己就像一坨行走的粑粑,嘴巴翘得老高:“换好了…”
帝赢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竟抛了句:“不够丑。”
揽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手上拽着两撮黑毛:“王爷,要给他黏点假胡子吗?”
江玉陨:这是闹哪一出?难道怕小爷的花容月貌被他人窥觊?
江玉陨:“王爷若是嫌我不够丑,还可给我梳个分分头,编两个麻花辫。”
“不用了,走吧!”帝赢懒得理他,转身出门。
江玉陨赶紧小跑追上。
屋外,钩玄已备好马车,他依然一身玄色窄袖束衣,正握着鞭子,立于马侧。
见他们出来,忙拉开车门,揽月扶着帝赢上车。
江玉陨上车时,钩玄贴着他耳朵,轻描淡写的送了句:“别企图逃跑,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江玉陨定会拍着他肩膀,大喊一声:众人皆是大冤种,唯有钩玄知我心!
在发愣之际,钩玄已跃上马车,坐到前面,拉紧缰绳,充当马夫。
那不轻不重的提醒,仿若风过林梢,擦着江玉陨耳朵,揉碎在夜风里。
“还不上来?”帝赢姿态懒散地坐在马车内,冲他喊道。
江玉陨赶紧上去,看着相对排列的两个座位,正位被帝赢一人独占,副位上揽月轻摇折扇,但好歹坐得端正,还有一半位置。
正想坐到揽月旁边,却听帝赢道:“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