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赢一下子笑出了声,那笑声飘啊摇,充斥着江玉陨的耳膜,偏偏男人还贴着他耳朵,坏心思地说:“陨儿是什么时候,都惦记着为夫的大宝贝吗?”

“帝赢你够了!能不能别在这种场合闹腾?”

江玉陨胳膊肘用力往后一顶,企图将男人顶开。

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

帝赢咬着他耳朵,笑意还晕开在声音里,“好了,为夫不闹腾,教你刻字好不好?”

语落,帝赢还真就手把手教他刻起字,

小小的匕首在二人手中,时而刺时而挑,招招破空,行云如水利落果断,势如长空斩落日,气势恢宏,行云流水,动作不仅漂亮还霸气!

“不行了,你自己去刻吧……”

仅仅是刻了九个字,江玉陨就手酸得不行,指尖都被男人用力的抓握捏红了。

虽然捏着他的手也是一种享受,但帝赢看着心疼,握起来抵在唇边吹了吹,“是不是为夫弄痛你了?”

“不是,只是这样的效率太慢了,雪越下越大,我们再不找到避难所,恐怕真的会被冻死。”江玉陨心虚的说。

“好吧,那为夫去刻字。你在旁边等着。”帝赢只好松开他,长身一跃,飞快在旁边的树杆上刻下字。

江玉陨也没闲着,在乾坤袋中翻出一件干净的外袍,换上后,将带血的外袍袖子扯掉,用匕首化了一些布条,绑在他们刻好字的树杆上。

这样一来,就不怕别人看不见了。

做好这一切,他们才小心翼翼潜入山林之中。

白茫茫的落雪从空中飘洒而下,迷雾很快笼罩了整个山林,方才在外面还能依稀借着白雪反射的天光看清周遭一切,现在却是只能模糊辨认出大概的物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