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得手在即,秦颜语哪里还愿意离开,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做与不做,得到结果都是那么几样,至少做了之后,她能留下些许手段反制韩睿,就算是威胁,她本就是不择手段爬到这个位置,这药本来是准备用来水到渠成助兴用的,如果不是韩睿明显准备放弃她,她也不会下这种猛药。

秦颜语的眼神坚定下来,手上的动作不停,眼见着西装纽扣已经被解开,突然身上传来巨力,她被掀开反压制在床上,脖子被一只手死死扣住,逐渐窒息。

“你是不是想死?韩睿眼睛发红,低吼了一声。

秦颜语这才真的恐惧起来,窒息之下无法说话,只能下意识用双手拉扯韩睿的手臂,慌乱的摇头。

秦颜语的手上韩睿的手臂上留下红痕,刺痛让韩睿恢复了点理智,他收回了手,后退几步,踉跄着打开了房门。

房门关闭,里面只剩下因缓和了窒息不断咳嗽的秦颜语,她眼中闪过浓浓的恐惧,不知道为什么韩睿的反应会这么大,据她所知,韩睿身边没少过女伴,并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人,为何中了药,成了这般模样,也不愿意同她做?

刚刚,秦颜语有一瞬真的觉得韩睿想杀了她,久久无法从那种恐惧中脱离出来,身体不停的颤抖。

韩睿的身体对药物很敏感,秦颜语下的本是助兴的药物,虽然加大了剂量,怎么也不该这么猛烈,都是因为他的体质特殊。

小时候的经历是他的梦魇,对他使用药物是绝对的逆鳞,他刚刚是真的想不顾一切下杀手。

恨意和恐惧在心底盘旋,韩睿勉强保持着理智,坐电梯直达顶层。

顶层有专属于他的贵宾房,他准备去自己的房间冲冲凉水澡,咬牙把药性熬过去。

电梯打开,一个人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先生,您怎么了?

韩睿视线模糊,他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