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那是我外甥女了,你又不是我外甥女。”虎轶薇也很理直气壮。狐铃谣不满地拉住她的衣袖:“我还是你未婚妻呢!”虎轶薇笑了:“我们不是要退婚了吗?”狐铃谣不肯服输:“现在还没退呢!”狐铃谣一面说着,一面松开她的袖子,拉住她的手,冲着虎轶薇挑衅地挑了挑眉。虎轶薇只觉她娇俏可爱,笑着没有反驳,狐铃谣心头一跳,低了低眸,看着虎轶薇的眼里又盛满了羞意。

虎轶薇笑意更深,明明是她非要拉手,怎还害羞了?她凑近了几分,想透过那层羞意看见她眼里的狡黠,狐铃谣见她凑近,心头扑通扑通直跳,眼睛不由自主闭了起来。狐铃谣闭上了眼,虎轶薇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视线顺着鼻梁往下,停在那圆润微翘的唇上。

两人呼吸交织,虎轶薇有片刻的出神,又马上扭过头去,不再看向狐铃谣,拉着她往前走了两步:“他们都走到前头去了。”狐铃谣跟在她的身后,有一些庆幸,又有一些失落。她暗恼自己的无耻,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却还想同另一个人亲密。

“虎轶薇。”狐铃谣轻轻唤了一声,虎轶薇回过头来看她:“嗯?”

狐铃谣定定地看着她,心里下了决定,她要去同郎若孤说清楚,她要与他决断,她不想再那般纠结痛苦,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明明是更喜欢更在意虎轶薇的,那扈公子,便当是自己的一场梦罢。

虎轶薇见她也不说话,又转回头去,拉着狐铃谣继续往前走。狐铃谣快走两步走到她的身侧,凑到她的耳旁:“下一次,我就亲上来了。”

虎轶薇不知为何,脑中突然闪现出两人亲吻的画面来,以前在竹屋里,狐铃谣也亲过她,只不过都是亲在脸上,只有喂酒那回算是亲在了嘴上,当时还不觉如何,当下再想起来,虎轶薇竟有一些害羞,因着这薄薄的羞意,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权当没有听见,只有耳朵上微微的泛红,回答了狐铃谣的话。

虎轶薇不知晓她心里做了什么决定,压下那一些些意动,告诫自己,这狐狸花心得很,千万不能同她在□□上纠缠。

第20章

几人到达镇上歇脚,虎轶薇姐妹俩各要了一间房,她们更喜欢各睡各的,而狐铃谣姐妹俩依旧是一间房,并不是她们要睡在一处,而是狐霜别有用意。原本一路上都如此,狐铃谣该习惯了,可如今离望湖楼越来越近,便提醒她不要生事,万一耽误了大事便不妙了。

谁知狐霜笑得满面春风:“放心,我不去外头。”狐铃谣皱起眉来,她这是物色上谁了?狐霜捏着兰花指戳了一下狐铃谣的额头:“姐姐我可做不到像你这般,你放心,你那个天阉情人我看不上,至于虎轶薇么,在你们退婚之前,我不会去找她的。”

统共就这么几人,狐铃谣马上想到了狐霜的目标,瞪大了眼睛:“你要去找虎轶薇二姐?”狐霜不知从哪儿掏出一瓶膏药,点在指尖抹在脖颈处:“她们不住一起,倒是方便。”狐铃谣按住狐霜的手臂:“她可是有夫之妇啊!”甚至她女儿前脚才走啊。

狐霜不以为意:“她丈夫都死了多少年了。”狐铃谣还是不放心:“你不要用魅术迷惑她,若惹恼了人,虎轶薇也要生气的。”狐霜收起那瓶膏药:“你放心,我从不在此事上强迫人。”说着,狐霜一扭一扭地离开了。

狐铃谣坐在屋里等着,她以为狐霜很快就会被赶回来了,甚至想好了若是两人争吵起来,她要如何劝架,不料她一等就是一夜,狐霜根本没回来。这是……成了?狐铃谣难以置信,难不成虎轶薇明面上的冷淡也是装的?

虎轶熏与狐霜确实成了,只不过不像狐铃谣想得那般一拍即合,狐霜没脸没皮磨了许久,虎轶熏因着妖族大事不愿与她撕破脸,原是好声好气劝她离开,这哪儿能劝得走狐霜,反叫她钻了空子,尽管没有用魅术,可方才涂抹的膏药本就有催/情之用。虎轶熏守寡多年原本是无心于此,可耐不住狐霜锲而不舍的撩拨,又在贴身之时将狐霜身上的膏药吸入体内,最后半推半就成了事。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既然事已至此,虎轶熏也就不再管顾那般多,只管拉着狐霜将沉寂多年的情欲发泄干净。天亮了,狐铃谣有些担心地站在门口等候,虎轶薇走出房门瞧见她站在那儿还有些奇怪,还不等开口询问,便见狐霜一脸餍足地从虎轶熏屋里出来了。

狐铃谣大气都不敢喘,快速地打量了一番狐霜,见她没有缺胳膊少腿才放心下来,又提着一颗心去看虎轶薇,但见她满脸疑惑没有怒意,才拉着狐霜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