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当我是陆笃之了?”十七心累无比,“你扪心自问,你真的觉得我是陆笃之吗?”

谢明阁道,“我扪心自问也没用啊。你让我扪心自问,还不如让我直接开口问教主呢。教主,十七他的左半边屁股上,是有一个类似心形的胎记吧?”

“啊!烦死了!”从进厢房后就一直被讨论屁股的十七简直快要疯了,“谢明阁!你再这样,等以后回了扶风教,我就要告诉全扶风教的人你好奇教主夫人的屁股了!”

谢明阁,“!!!”

谢明阁刷的一下子红透了整张脸,“你、你少血口喷人了!我、我、我听说那陆笃之不苟言笑,心性极冷,如此看来,你根本就不可能是他!”

说罢,谢明阁就跟身后有鬼追他似的“蹭”的一下子跳过了门槛,“晚饭我不同你们一起吃了!”

待谢明阁鬼跳圈似的跑开后,厢房里就终于只剩下十七和段怀风两个人了。

总算是迎来了和段怀风的独处时光的十七不由得长长地呼了口气,“呼——总算是都走了。”

段怀风以手支颌,轻笑嗤他,“你呢?你怎么还不走?”

此时正值黄昏,夕阳未落,光美如烧,直衬得绮窗锦幕下眉眼带笑的段怀风朱颜酡色,绮丽非常。

十七定定地看了他一瞬,明明没有饮酒,却突然生出了一种微醺之感。

“我是你夫人,我走什么走?”十七说着就抬脚走到了段怀风身后,小媳妇似的给他揉捏肩膀,“相公,你莫要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