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吃了药物的原因,十七已经感到有些燥热了。

他面不改色地拉过段怀风的手走进房内,接着在对方惊疑不定的眼神下坐到了床上,“教主。”

段怀风莫名变得有点结巴,“干、干、干什么?”

十七不干什么,他只是捧着段怀风的手,将自己发烫的脸颊轻轻地贴到了对方的手掌心上,“教主,这究竟是什么药,你现在总该清楚了吧。”

段怀风被十七用脸颊贴他掌心的轻柔动作给激得头皮发麻,素来拿剑、拿鞭、拿暗器都能拿得稳稳当当的手,竟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段怀风本想直接抽手躲开十七的触碰,但他垂睫时见对方面若桃花,目如软水,本欲抽出的手竟突然变得绵软无力了,“你、你松手。”

十七定定地看了一眼满面红霞的段怀风,随即,依言松开了他的手。

然而十七虽然松开了段怀风的手,但这并不代表他准备松开段怀风这个人。

松开了段怀风的手的十七接着就伸手解开了外袍脱掉。

再接着,不等段怀风出言制止,他就跟着解开了里衣的系带。

段怀风阻止不及,眸光跟着就不受控制地落在了面前十七露出来的那段花枝一样的锁骨上,“这、你这是干什么?要是旁人见了,还以为你在勾、勾引我呢。”

十七见段怀风已经连耳垂都变得红彤彤了,当即便一把拉过他的手,同他一起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我就是在勾引你啊。”

说完,不等双眼陡然睁大的段怀风开口,十七就侧过脸、凑近他红得快要滴血的柔软耳垂,笑着提出了一个直戳他心窝子的美妙提议,“教主,这次你在上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