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总，你到底是不是那方面不行？”盛珉无知者无畏地说，“我在车站的时候，听见了几个女孩子的八卦，她们都说你白长了这么张脸，都在可惜你床上不行。”

“那你觉得呢？”桑镜淮反问。

盛珉思考了一下，说：“不行吧......我觉得啊。桑总，你不碰你的前妻，这几个月在这里过得跟苦行僧一样，你看林楠一逮着空就跑回家找老公，我如果不是累得不行，偶尔也会自己用手解决一下，可你有这么好的条件，现在又恢复单身，你要是有需求，就不会在小镇子逛得比村里的大爷还闲，以上就是我的总结了。”

桑镜淮磨了磨牙，忍了又忍，才没把盛珉从背上扔下去。

“桑总，你到底行不行？”

聊天这会儿，他们已经走到了路程的中间，两边道路的尽头被黑暗吞噬，房屋三三两两地坐落着，冬天万物归寂，偶尔遥远传来几声犬吠，桑镜淮听见了自己和盛珉的呼吸。

桑镜淮问他：“你为什么想知道我行不行。”

盛珉答：“好奇啊，本来不好奇的，可现在所有人都在讨论你，我听多了，也就跟着好奇了。”

桑镜淮突然脱口而出说：“真好奇的话，你亲自试试。”

桑镜淮完全是在没有准备说这句话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没有分寸地把这句话说出口，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第一次体会到了紧张。

盛珉会是什么反应？

当真？

还是当成玩笑。

后背迟迟没有传来答案，桑镜淮舔了舔唇，说：“敢好奇上司的八卦，盛珉你胆子不小。”

盛珉低喃说：“桑总，这玩笑一点也不好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