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裕北的小腿汗毛细短,匀称的肌肉线条起伏由修长的跟腱归拢到脚腕,宁逯不着痕迹地握了一下,拍拍他小腿让他走走。
“舒服吗?”
“嗯,特别好。”
何裕北来来回回地跳了几下,从宁逯身后搂着他的腰:“谢谢。”
“瞎客气什么,喜欢就行,我还怕摸不准你们小孩的心思选错了款式。”
“你送我的,就算是老北京布鞋我也喜欢。”
“真得?”
“假得。”
宁逯忍俊不禁:“别以为你过生日我就不揍你,去,洗澡去,明天早起学习。”
上次谢飞走后用过的床单被罩宁逯都换洗了,问何裕北想在哪边睡,何裕北想也不想道:“当然是跟你一起睡,不然你以为我大老远跑回来就是为了吃个蛋糕的吗。”
他像刚尝过荤腥的小猫崽子,食髓知味馋得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宁逯一靠近他就忍不住想入非非,渴望唇齿的交缠呼吸杂错相拥,渴望宁逯的抚触使他胸膛起伏急促肌肉颤栗。
他面对面坐在宁逯的腿上,脸埋在颈窝里缓过那一阵失神,舔了舔因为长久的碾磨而柔软发烫的嘴唇:“哥,行吗。”
何钰北的手下滑,试探着了解宁逯:“我十八了。”
宁逯放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加重的呼息给了他回答,他垂着眼睛与宁逯的另一面对视,指尖的滚烫触感使他心底的火苗燃烧得更为热烈。
天气已经褪去了令人烦躁的炎热,但还是有人大汗淋漓,汗水从他眼角滚落,黑暗里模糊不清的呓语与气流震动声带的声音令夜晚变得嘈杂。
结实的躯体笼罩着颤抖的幼兽,抓痕不可见,唯有潮湿流过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