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呢。”

“什么?你以为我不会找卡维算账,哼,我可记仇了。”

“是我不会变酒鬼!”

那维莱特将法学院的下半年计划放进文件夹,拿过大日历,比对重要日子,就勾个圈圈,逐一标注上。莱欧斯利见了,也拿羽毛笔在下个月的几个日子勾了圈圈。

“这几个是什么大事?”

“枫丹情人节、爱水节、无论如何必须在一起节。”莱欧斯利扔下笔。

“最后一个开玩笑的吧?”

“我现在颁布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算什么啊。”那维莱特嘴里反驳,却老老实实依次写字标注:情人节、爱水节、一起节,“下个月的节日是不是有点多?”

“还可以更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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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恢复如常。

典狱长每天回家,有空了一起拆铁笼。

那维莱特有时是单细胞思维,认为这就没事了,之前的苦恼全部抛之脑后,再不纠结了,开开心心的,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是,偶尔房中突然安静,他会莫名心慌,感觉又回到孤单一人的时候,跑大房间一看,哦,典狱长睡着呢。

简单如水的日子。

那天。

说好下班一同去观看新上映的电影,时间到了,莱欧斯利没到。那维莱特在影院门口东张西望时,一个住在附近的梅洛彼得堡工作人员匆匆赶来:“那维莱特先生,典狱长下午受伤,不回来了,他让我跟您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