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送他来时,说是他自己从二楼跳了下来,他是自杀吗?
我们这边联系心理科的医生。
医生的话,一句一句在顾越脑海里掠过。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去问他父母,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顾越吩咐一旁的刘玫,随即又想到什么,
“等等。先去调病例,看看他们的住址在哪里,直接去他们现在住的地方,问问附近的人。”
刘玫动作很快,一下子就打听到了不少消息。
“附近的人都说……他们家明天要娶新媳妇进门。
也有人说,从来没见过之初,只见过他父母,他们说他们儿子精神有点问题。
对了,还有一个穿着西装的人来过他们家几天。”
顾越两只手握着韩之初的手。
他心里思索着这些话,又被进来的医生打断。
“你好,我是心理医生,这边是韩之初病人需要心理干预吗?”
那人话还未说完,顾越便感受到韩之初的手一下子就抓紧了。
他看向正紧皱着眉头的韩之初。
韩之初依旧没有睁眼,可顾越却感受到了,他在害怕。
他为什么害怕?
顾越抬手制止医生继续说话。
好一会儿,韩之初才重归平静。
“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越压低声音,头埋在韩之初的手边,低声怒吼。
他突然想起,韩之初说过他父母一辈子都在山里做农活。
那他们怎么认识的穿着西装的人。
“顾越,我在韩之初父亲的房间里找到了这个。”
平哥从门外进来,递过来一张名片,上面写着,
齐海,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