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华阳侯可有字?”沈青书问。
“不曾有,岳父大人就叫名字也可。”字都是亲近之人给起的。
可怜他生母早逝,名义上的父亲恨不得杀了他,怎么会给他起一个字?
至于陛下,也没起过。
“也好,那英招坐吧。”沈青书笑道。
“多谢岳父。”
俩人坐定,自有人上茶来,然后就退出去了。
“咱们翁婿两个,可是头回这么单独说话呢。”沈青书道。
“是啊,听闻岳父大人才学出众,也是我没有福气日日聆听教诲。”阮英招道。
沈青书笑着摆摆手:“不过就是爱好些个古籍书画,书呆子一个罢了。”
俩人说了好一会闲话,也难为阮英招耐着性子听。
终于拐到了正题。
“昳儿小时候外头长大的,总是与府里的姐妹不大一样。”
阮英招放下了茶碗,这就是要认真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