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绝来了,他若是能得欧阳文绝的亲眼,或许也能去县城当个小官坐坐。
他看到角落里的腊肉,刚蹲下忽然察觉有些不对劲。
他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
霎时,他的冷汗遍布全身。
他僵硬的扭头,瞳孔骤然紧缩。
他张大着嘴巴想喊,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壯哥儿捂住。
柯褚从暗处走出来,冷声问:“钦差来了没?”
闵承器惊恐的直点头。
柯褚怎么会在自家地窖里!
柯褚看向壯哥儿,壯哥儿直接将闵承器五花大绑后又用破麻布塞住闵承器的嘴。
闵承器呜咽着求救,奈何柯褚和壯哥儿离开前将地窖关上落锁。
地窖门一关,谁也听不到他的呜咽声。
路上,壯哥儿忧心忡忡,“傻狗不会有事吧?”
原本他们早该出来的,但傻狗一直没来给他们开门。
柯褚眉头紧拧,“先找到钦差再说。”
钦差好找,可是欧阳文绝一直守在钰廉身旁,他们无法靠近。
与此同时,疯够的傻狗终于想起正事,它鬼鬼祟祟的回到闵家,扒拉开地窖门朝里头嗷呜了一声。
闵承器听到开门声呜咽的更厉害,傻狗听到呜咽声疑惑的探头往下看。
闵承器看到狗头,激动的热泪盈眶。
是狗也好啊!叫几声把人引来啊!
傻狗看到闵承器直接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