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谢初沅睨了他一眼。

“阎总不介意的话,以后说炮友也行。”

阎闻舟沉沉笑了一声。

“不开心了?”

谢初沅躲开他的蹂躏,“没什么不开心的。”

只不过上辈子没爹没妈,这辈子被爹妈算计而已。

他能够确定,原主跟躺在床上那个都是一胎生下来的,为什么受到的对待却完全不一样。

原主即使那么优秀,最后还是要将心脏给另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甚至让这个人轻松地继承了他奋斗了一生才得来的名声与奖项。

谢初沅站在落地窗边,刺目阳光照在他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温度。

他心中冷笑。

阎闻舟从身后将人环住,下巴搁在谢初沅肩膀上,说话的时候胸腔微微振动,不经意的问道:“你还有个弟弟?”

如果谢初沅有亲生的弟弟,他查了那么久关于谢初沅的资料,自然不会错过。

只有两个可能,要么不是亲生的,要么被刻意藏起来了。

谢初沅偏头,两个人几乎鼻尖挨着鼻尖。

只要稍微一动,两个人的唇就能碰到。

是适合接吻的距离。

阎闻舟狭长的眸子在阳光下微微眯起,瞳仁泛着浅浅的金色,看起来有些锋利。

谢初沅勾唇,浅浅一笑,“阎总想知道什么?”

他从阎闻舟怀中出来,与高了他半个头的男人对视,目光锐利丝毫不落下风,“在说我弟弟之前,阎总请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阎总忙了这么久,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青年的语气凌厉,眉眼却还是弯着的,目光落在眼前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