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听他喊疼,眉头皱的更深了。

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心疼又慢慢攀上来,他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不用药,真没那么严重。”

陈黎明一把拉住要跑去买药的小知青。

“你手好像很凉。”他忍不住用拇指搓了搓,鬼使神差道问道,“要不你给我敷一下?”

操。

陈黎明觉得自己没救了,竟然这种混话都说得出来。

连哄带骗的想跟人家身体接触?

沈煜这个时候也咂摸着不对劲了,但还是下意识点点头:“可以啊。”

“但这样能管用吗?”

说话间,身体已经率先做出反应,将手轻轻附在了男人古铜色的皮肤上。

“好多了。”

陈黎明厚着脸皮拉人家进屋。

借着肩膀上那一片红,怎么也不肯让沈煜把手收回去。

沈煜也发现,他这手就跟有什么瞬间治愈的特异功能一样。

只要放上去陈黎明就不喊疼。

只要一拿开,那陈黎明肯定会疼的睡不着。

百试百灵!

比电闸开关还灵!

暗色中。

陈黎明勾着唇角浅浅入睡。

这天晚上,他做了一个让人哑然失语的梦。

梦里。

依旧是空气中充满湿气的夜晚,依旧是青年抢走了蛋花汤,依旧是他滑稽的掉了裤子。

只不过不一样的是,青年并没有红着脸让他帮忙捡起来。

而是用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紧紧盯着他,抬起脚轻轻迈步,就踢掉了脚踝上碍眼的裤子。

手中的蛋花汤随意放回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