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向火坑,被几个保镖按在地上。

沈知晚本在旁跟着念经,看见祈越后,冲过来就将他推开,眼眶红肿地质问:“你已经把他害死了,难道还要他不得安息吗!”

祈越麻木地站着,听见沈知晚哭声凄厉:“都是因为你,哥哥才死的!是你害死了他!你是凶手!要不是陛下,你也应该去死!”

池老太太冷脸站在一旁,摸着沈知晚的头,语气冷漠:“祈先生,人死不能复生,婚约作废,请你不要再来池家。”

“这里是池家的祖坟,请你离开。”

……

“祈越、祈越?你在想什么?”眼前有手挥了挥。

祈越回过神来,看向对面坐着的慵懒alpha。

“刚才和你说的事情,考虑一下?”祈桑点点桌面,“我爸快不行了,他死后,股权我倒几手再归到你名下还是直接给你?”

“不用,你自己留着。”祈越扫了眼文件,提笔签字。

“行吧,反正你也不缺钱。”

祈桑点了根烟,吐出一个小小的眼圈,又拿指尖戳破,“对了,还有件事。”

“沈知晚你还有印象吧?他上个月进了池氏,从上岗开始就针对我名下的公司出竞品,手段又狠又脏,不知道哪学的。我是打还是不打?”

哪学的?肯定是赵诗宁教的。

祈越顿了顿,“不用考虑其他因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姐姐可就教他社会第一课了。”祈桑弯着红唇,低头在手机上打字,“那小孩每次见我,都跟小狼似的瞪人,怪可爱的。”

祈越:“……”

“真的不告诉池家人?”祈桑又斜睨他一眼,“小池肯定也是想见家人的吧。”

“……”

那又不是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