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愿走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对方顺从地将耳朵贴在他心口,任由他揉发捏脸,但就是不先开口说话。

小孩子闹脾气一样。

池愿觉得可爱又新奇。

在之前的恋爱里,祈越虽然是臣服姿态,但总是顺着他,对他无条件偏爱宠溺,忽视自己的感受。

但现在,他竟然还学会傲娇不理人了。

池愿欣慰地在他脸上左右各吧唧一口。

生气是被偏爱才能有的特权,因为知道会被无条件原谅。

“还笑。”

祈越轻哼,张口咬在池愿喉结上,叼着那块软骨,用牙齿厮磨啃咬,像狩猎的狼叼住猎物的喉管,握住他命门所在,轻轻一咬就血肉模糊。

池愿哆嗦了一下,颈部后仰,绷直。

微微尖锐的犬齿摩擦过,激起一阵战栗。

指尖忍不住钻进青年发间,将他往上推,试图摆脱这种感觉。

但对方铁了心要继续,一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才将人松开。

“痒。”池愿摸了摸喉结,不用看都知道红了一片。

祈越视线扫过对方晕着水渍的眼尾,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声线低哑:“那就咬回来。”

“我才没那种爱好。”池愿捏捏他的脸,“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

祈越摇头。

他早就知道,池愿会回家,会公开身份。

哪些视线又会粘在他身上。

他本就天生出色,适合站在更高的地方。

是自己企图圈养玫瑰,占为己有。

下巴被人捏起,池愿看着他的表情,恶狠狠质问:“是不是又在想些有的没的,猜测我会不会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