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愿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将试管揣进上衣口袋,大摇大摆走回房间门口,一脚踹开门。

门因为他的力气震颤了几下,池愿环顾一圈,里面果然没人。

只是个简单的酒吧包间。

不过有一整面的玻璃墙,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酒吧的景象,包括他和祈越刚才待着的房间。

房间里还有几瓶酒,池愿看了眼商标,果断拎了两瓶没拆封的。

怎么说也是花钱买的,不能浪费。

他又检查了一遍房间,确定没什么可以之处后,抬手给门外躺着的哥们又补了一枪。

枪里装的是麻醉弹,他怕药效不够,多打几下比较保险,反正装了消音器。

干完这些后,池愿把红酒踹在怀里,一手举着枪左右看着,另一只手拖着刚才被麻到的路人甲,顺着原路返回。

走到一半,酒吧来电了。

视线突然大亮,池愿不适应地眯起眼。

匆匆脚步声靠近,池愿警惕地举起枪,却在转弯时被人猛地一扯手臂,猝不及防跌入带着清冷气息的青年怀中。

熟悉的味道包围了他。

祈越用力抱着池愿,手臂锢着他的后背,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

“等下,我这里还有枪……”和捡漏的酒。

手臂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麻醉枪还没来得及收回,对着他腹部的位置。

池愿怕不小心走火会造成误伤,往后扯了扯手臂,却被抱得更紧。

“开枪也不放开。”祈越低声说,声线竟有些沙哑。